“呵呵，你确定，若是我发球只怕你会哭着离开。”

程生忽然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哈哈，我没听错吧？”

“大言不惭的小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场上的观众们也是不由得大笑，这小子的话实在太可笑了，打哭黄子石，不存在的。

黄子石可是曾经代表京都大学在华北区取得网球第一名啊，完全拥有全国水平啊，这小子绝对不是对手，何来的勇气口出狂言啊。

可笑，真的可笑，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程生是疯掉了。

“那我就发球了啊，你准备好了么，确定我发球，别说生哥没有给你机会。”

然而，程生却是耸拉着眼皮吐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让场上的人是摸不着头脑。

“废话少说，不过是一个菜比而已，我黄子石还需要怕你？”

黄子石有些不耐烦了，这小子简直给脸不要脸啊。

“什么东西。”

“他以为他是谁。”

场上额观众也是有些骂骂咧咧，见过人装比的没见过这么装比的啊。

“行啊，黄子石，那就接好吧。”

程生微微一笑，完全没有把众人的话语放在心上，随手拿着球拍把球高高抛起，然后很不标准的扭了一下腰把球击打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不是行云流水，说好听点叫略显特别，说难听点就是丑的一比，这打网球的姿势不标准不说，发球还轻飘飘的，宛如没吃饭一般。

众人看着这球是慢悠悠地打了过去，速度简直是慢到姥姥家去了，说程生会打网球鬼才信呢。

“白痴，你这也叫打网球，垃圾，好好看着，今天大爷就教你怎么打网球。”

黄子石狂笑一声，看见程生的发球就能确定了，这发球一不旋转二没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