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今这皇帝倒也真不愧是那始皇帝的亲子,那始皇帝就是沉溺与出巡不能自拔,有数次都险些在出巡的途中被刺杀身死,却依旧是乐此不疲,看来如今这个皇帝,也是一般,他走了,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几日的时间给那些已然有些不耐烦了的公子们加一把火。”
嬴高走了,赵成的心里面也是没来由的就是一松,嬴高那可不单单是如今大秦的皇帝,也是亲手葬送了他的兄长赵高二十多年心血的人,只要嬴高在咸阳城,赵成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上笼罩着一片阴影,行动起来都没啥底气,所以上一次散布流言,也正是赶在了嬴高到九江出巡的时候。
嬴高离去之后的咸阳城,表面上看去可谓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绝大部分的人们不会因为皇帝不在城中而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已经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府中不少时日了的胡亥夫妇。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们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而就在嬴高离去之后的当天晚上,他们就等来了自己等待了几个月的东西。
那是一张扔在了老地方的书信,在戚懿稍微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就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其实早在前些天戚懿和胡亥发现一些公子又开始抱怨嬴高既然一下子任命了那么多郡县的主要官吏,竟然又没有考虑他们这些个根正苗红的大秦公子,言语之后开始诉说嬴高的独断专行的时候,他们俩就知道,这封书信的主人有可能已经从别的地方回到咸阳城了,而且又开始行动了。
他们俩虽然不知道这些流言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但是他们商议了一番后决定,一如既往的不去参与那些流言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