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索自己身边的武器,但是她忘了,这是在咸阳宫,虽然嬴高已经说了,允许她持有兵器,但是这才是区区第二天,她的兵器朱家还并未送来。
“你莫非不知,在这咸阳宫之中,敢于随意推门入内的,只有朕一人?也罢,朕竟然忘了,你此来的目的本就是袭击朕,之前的动作怕是已然习惯了,一时半会也是不能改正过来的。”
嬴高一路自言自语的,就到了田言的身前,显然,他嘴里面口口声声的说着什么田言此来就是来刺杀他的,但是脸上却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你既然自称明君,却为何没有在朝堂之上,或是处理政务,为何午时未到就出现在了我的房中,如此做派,又如何敢于自称明君?”
田言的思维,显然是十分的简单明了,嬴高在她的面前自称明君,还让她自己检验,这第一天你就不去处理政务而是到了我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但是对于田言的质疑,嬴高却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他两三步就到了田言坐着的桌案之前,一矮身直接坐在了田言的对面,四目相对之下,田言发现俩人离得实在是有点太近了,连忙挪开了自己的目光,并且向后动了动。
“何谓明君,让大秦的百姓安居乐业,兵强马壮,扫平异族,无人反叛,人人传颂,这方才是明君,朕的父亲每日在这大殿之中需得批阅一石之数的竹简,不批阅完成便不会歇息,因此数十个宫中的夫人那是数年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过,尔等不还是日日在自己的郡县咒骂父亲,并且最终那项梁和陈胜还反了秦?父亲勤政,但却既没有让黔首说其贤明,又没有让贵族言其贤明,你是他是明君还是昏君?”
“这……不论如何,始皇帝已然逝去,你竟如此议论,起码为人子,你便是不宵。”
这尼玛,说不过我了竟然知道转移话题,嬴高还真没想到,一脸淡然的田言竟然还有着这样的本事,前世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