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让他想到他刚刚加入到嬴高的麾下的时候,时常在嬴高府中的后院管嬴高要钱的事儿,每每想到那些,朱家的心里面总是暖烘烘的。
“君上,你这是?”
“小声些,朕且问你,之前朕吩咐你在给田言提供的兵器上面做手脚的事儿,你当真办了?”嬴高将自己的嘴靠近到朱家的耳朵边上,生怕被门口的侍卫听见,悄然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那是自然,君上的吩咐,我怎敢大意?当时我给那田言夫人准备了数种兵器,那些兵器若是自己舞动起来,那肯定是一丁点的问题都没有,但若是想要用那些兵器攻击他人的话,那剑尖只要一沾染上什么物体,便会缩入剑鞘之中。断然不会伤及对方分毫”
听到朱家这番话,嬴高终于是微微松了口气,口中言道:“若当真如此,还不枉朕冒险一遭,若是在你这出了什么差池,朕那是极有可能当场便一名呜呼的!此番涉险,朕当真是没有看错你啊!”
“涉险?君上,莫不是之前你上前去与田言的那一番对话之中有甚问题?若是如此的话,你为何不讲那戚懿留在自己的宫中,却是将那田言留下,她的那一手舞剑的本事,家都未必能及啊!万一……万一……”
“莫要像便秘了一般,万一如何,速速说出,不管你说出何言,朕都不会怪罪。”
嬴高一听,这朱家就是差一点没说出来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当下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朱家的肩膀,那意思就是跟朕你还有啥不敢说的?
朱家一看嬴高这样,索性也就放开了,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低声说道:“万一这田言当真是个刺客,咸阳宫里面的禁卫又不能跟到君上的床榻边上去护佑,以她的身手,就算是不携带任何兵器,一旦要是动起手来,君上怕是也难以为继啊……”
说到最后的几个字的时候,朱家的一面说一面抬眼看着嬴高的表情,当说道难以为继的时候,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