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放了进去,放完这两大把之后,袋子里本就不多的粮食一下子就又捉襟见肘了。
嬴高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表情复杂的看着。
“如今大秦帝皇既然已经是在尔等的面前有言,尔等在洛阳的生活,便与之前洛阳城中的百姓一般无二,为何你在此处被这区区一个里正百般刁难却不想方设法使得大秦帝皇得知尔等在此处的处境?”
“大秦的帝皇,又如何是我等所能触及得到的,纵然帝皇有此等心力,怕是也无暇顾及,而那里正便管理这一方村落,里正之上,尚有亭长,亭长之上,尚有县中的一应官吏,我等纵然有所不满,又能如何?”
嬴高一听这话,脸又是没来由的红了一下,心说可不是咋地,人家又不能直接到咸阳城里面跟你反映问题。
像现在孙前这样的情况,那是连咸阳城的门都进不去,要是没有这洛阳地方官吏的证明,你贸然出了洛阳之后,再想回来都回不来,更别说反映问题了。
这是秦律里面对统治者高高在上的保护制度,但同时也是对这些黔首们实实在在的约束,这样的弊端在孙前这样的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嬴高知道,自己必须要在不久的将来对这件事有一个彻底的改变,不然的话大秦是绝对到不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种风清气正的情况的。
通过跟这孙前的交流,嬴高了解到了这六千给自己选中的幸运儿,如今在洛阳的遭遇都是大同小异。
除了极个别有头脑的稍微算是没被当地人落下太多,剩下大部分都是像孙前这样在饥饿线上挣扎的难兄难弟。
而洛阳县中的官吏,自打嬴高离开了之后,除了给他们把一些个近处的亲人按照嬴高的要求大张旗鼓的接回到了他们的身边,再就好像是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几乎就是连问都没问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