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心里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在陈县的这次出巡能整成啥样,他名义上那是代替如今天下的皇帝始皇帝来的,理应受到当地人的礼遇和尊敬。
但是陈县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嬴高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这个时间节点,反秦的狂热分子到底有多少在陈县,比如说张良以及诸多对大秦恨之入骨的韩国贵族后裔,还有后来项羽分封的那十八路诸侯里面的陈余和张耳还有历史上压根没提的那些个想要让始皇帝死的人现在在不在这,嬴高都是不知道的。
别的不说,就单单说张良,虽然已经快四十了,但是胆子肯定还是十分的大,他连始皇帝都敢设计往死里整,还差一个始皇帝的儿子了吗?
所以嬴高心里有点突突的就是不知道等自己接近陈县的时候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啥,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个见不了大天的人,手里那可是没有明枪的,只有暗箭。
嬴高这一次要做的,其实就是两个事,第一个是防备着点陈县的反秦人士,起码让自己平平安安的到了县里,其次嘛,他既然来了,那当然不能白来,按照嬴高一贯的套路,那就是你们整不死我,那好,我可得把你们整死……
急行军之下也就是不到二十天的路上,嬴高一直在和冯劫,萧何二人商议,沛县和陈县虽说分属不同的郡管辖,但是距离倒是不远,从萧何的嘴里,嬴高倒是当真知道了一些自己之前不太了解的情况。
嬴高出发十日后,陈县县郊一村落之中,昏暗的烛火从窗户纸上勉强透到外面,这个时辰,其他的百姓早就睡了,只有这间屋子,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气息。
“先生对于始皇帝将其子公子高遣来之事时如何看来?那公子高据传言这些时日在咸阳城声望如日中天,咸阳令阎乐都已然折损在其手中,其单单到了陈县,我等不得不防啊!”
屋内此时只有两人,并且这两人全都是灰头土脸,身上穿的也是典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