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如今的形势,始皇帝自己的身体不行了,他自己自然也是有感觉的,他也怕万一自己逞强去了啥偏远的地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咋整。
但是这样示弱的话他当然不能有丝毫的表露,所以一旦没人对此提出意见的话,他也只能因为害怕玉璧的事而强打精神去出巡,但那和自己想去可不是一回事儿。
这么一来,嬴高的话可算是正中了始皇帝的下怀,把他的难言之隐换了个说法给说了出来,就算是最这些时日里对自己十分忠诚的嬴高,他也没法说自己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万一要是把嬴高给整出点其他想法的话,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之前诸公便已然有言在先,父亲乃事这天下之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迁徙可由黔首代替,出巡怎知不能由他人代替?”
嬴高开了个头之后,就没再往下说,看到始皇帝的眉头一丝丝的舒展开了不少,嬴高就知道自己这路子的确是对的,出巡的这个事,应该是今天就能给它化解掉。
“公子高之言,朕以为颇有些道理,这年终岁尾将至,若是朕不在咸阳宫内坐镇,的确是有些不该,不知诸公以为此事如何?”
始皇帝的话说完,底下那些个朝臣们一时间面面相觑,的确是都有点懵逼的感觉,这哪是他们印象中的千古一帝啊,这莫不是被嬴高给洗脑了吧?连出巡都不积极了?
一时间,每个人都是满脑袋的打问号,谁还敢发表意见?因为他们真都不知道该发表点啥意见了。
但是,有一个人,并不在这些人之列,他在始皇帝的目光逡巡了一圈之后,缓缓的站了出来,嬴高一看,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凉。
这个人嘛,自然就是咱们的中车府令赵高同志,嬴高知道以赵高的智商,肯定不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反对自己和始皇帝都倾向的这个事,所以他站出来了,就是有了新的应对方法,矛头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