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和带领下在咸阳和大秦的其他郡县那几乎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现在在荧惑守心和酒肆的事儿上接连受挫,内心里不由自主的怀疑起了赵高的能耐。
但还没等他的话说完,赵高那阴柔纤细的双眼直直的看向了他,其中好像有一股子寒气就奔着他来了,吓得这家伙下半句话压根就不知道忘到了哪个郡县去了,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哪敢再有半句质疑?
“你对君上更为了解还是我对君上更为了解?荧惑守心与陨石刻字之事虽未成功,但君上心中已然是犯了忌讳,再有这等事,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再者说,在咸阳宫中,我还有些许实力并未显现,这诸多事宜,皆与尔等无关,尔等只需做好我嘱托之事便可。”
“中车府令暂且宽心,此事即日便开始布置,但从今以后,没了酒肆和咸阳令,我等如何与中车府令取得联系,若是频繁出入府中,怕是多有不便啊。”
“咸阳我又非只识得一个咸阳令,此事尔等不必挂怀,见了信物,便如同咸阳令一般!”
显然,赵高凭借自己多年的积累和经验,几句话的功夫就把自己下属的心给稳住了,阎乐跪了,酒肆没了,好像都不会对他的大计划造成什么影响一样。
赵高的反击显然已经在路上了,而嬴高呢,此时正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站在他身边的是朱家和两个游侠,当然还有一脸风轻云淡的萧何,他们的对面,是五花大绑的阎乐。
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之前还威风八面想要结果了嬴高的阎乐就换了一副模样,在他的眼神里,装的满满的都是绝望,是那种想死又死不了的绝望。
“咸阳令,此处并没什么特别之人,皆是我的下属,你我同朝为吏,尚未好生攀谈一番,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咸阳令意下如何?”带着一丝丝坏笑,嬴高和蔼可亲的说道。
但谁知道在嬴高看来那应当是极为贪生怕死的阎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