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见,君上一怒之下,怕是这方圆数里之内皆无人可逃!”
回到驿馆之后,冯劫依旧是气得脸色通红,向赢高怒气冲冲的言道。他们父子已经跟在始皇帝身边多年了,虽然一直都不是最受崇信的那几位,但是地位却也稳稳当当从没被人动摇过。
究其原因,不但是因为冯氏父子为人低调,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对于始皇帝的性情研究得那也是十分透彻的,所以赢高在这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始皇帝能做出什么样的决断,冯劫心里也是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外舅莫要慌乱,我等方才到了此地不到半月的时日,但这范阳的局势,我已然是探查得八九不离十了,外舅想来也已经有所感,这在陨石上刻字的贼人,怕是就隐藏在明面上,我等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将他们坐实罢了。”
“唉,公子如此急切便将那范阳县令徐公押送走了,如今看来实在是有些不该,若是那徐公还在……”
冯劫经历了这几天的事,也看出来赢高把徐公弄走怕是给他们做了嫁衣了。
“外舅还请恕罪,徐公之事,当真是高为免节外生枝方才自作主张,此事高心中已然是定下了计谋,那徐公,实则是……”
见冯劫真的是有点急了,赢高也不忍心再和自己的老丈人卖关子,毕竟人家这次跟着辅佐自己那是舟车劳顿,而且是真的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现在既然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再不把真相告诉冯劫可就是自己不够意思了,那样的话赢高以后在榻上跟冯清做什么运动的时候,心里可都是会有不小的压力的。
“公子好生缜密的计谋!既然如此,此事端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爷俩的对话,当然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在外面聚精会神的站岗的朱家也不知道,而第二天,一个相当劲爆的说法从赢高的嘴里说了出来。
依旧是在县寺的堂前,依旧是当着范阳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