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旁边坐着气度不凡的老丈杆子冯劫,仿佛底下的一干人等都是待审问的犯人一般。
“啪!”
人刚刚到齐,赢高对着面前的桌案就是一巴掌,吓得众人一激灵,全都低下了头,而赢高自己也是疼的连连在桌下甩手,这一下那是真疼啊!但为了节目效果,他也只能忍了。
“荧惑守心,皇子遇刺!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发生在你范阳地界之上,就凭这两点,尔等就难辞其咎!尤其是县令徐公,你身为这范阳的龙头,竟然对这两件大事一无所知,我大秦要你何用?”
赢高说到最后,话语直指站在人群头前的徐公,徐公头上冒着冷汗,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哪敢回话?
冷眼扫视了一番之后,赢高又轻轻咳了数声,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冯劫,继续道:“若是依我之见,今日便将尔等尽皆拿下!无奈御史大夫仁慈,与我商议欲宽限尔等三日,三日之后,再无此两事消息,我先将县令徐公押送回咸阳听候处置!”
说完之后,赢高直接站起身来,一挥衣袖进了内室,端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赢高离去之后,范阳县的一众官吏呆立当场,显然没想到赢高竟然是这么一个暴脾气的公子,而县丞董喜和簇拥在他身后的一干人等,看了看双目无神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徐公,冷哼一声便自顾自走了,反正赢高说的三天期限到头来不过针对的是徐公,所以这三天,和他们可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董喜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全部都趾高气扬的走出门的时候,一副苦瓜脸的徐公竟然看四下已经无人,嘴角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
“公子,你如此做来,虽我知你多半是用心良苦,但传出去的话,对公子名声可是并无好处啊!”
回到驿馆之后,冯劫与赢高商议案情的时候不由得面带担忧之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