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荡跟单调。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仿佛突然间出现了小翰音的影子,她就像以前一样坐在这个位置,扭过头来对我露出那张充满了阳光的脸。
但很快就在一个眨眼间,她的身影灰飞烟灭,如同四处散落的尘埃一般消失不见。
我叹了口气,表情变得失落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一切都回归了正常的轨道。
上班,下班,生活变得简单而又有新枯燥。
唯一让我有些兴奋的是在这个日渐寒冷的日子里,刘学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抗寒能力,所以每天我都还能见到她穿丝袜的样子。
我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刘学穿这么少冷不冷,结果刘学告诉我她穿的那种丝袜里面有厚厚的一层绒,所以一点也不冷。
刘学说那话的时候我手心直痒痒,差点就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摸一摸一探究竟。
不过越发寒冷的天气还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应该买几件过冬的衣服了。
今年的北京似乎冷的有些早,而不幸的是跟了我好几年的羽绒服在这个日子里光荣牺牲了。
那是我唯一的一件羽绒服,那是我在大一的时候花了几百块钱毛爷爷买来的一件羽绒服。
从那以后它成了冬天给我温暖的唯一依靠,陪我度过了无数在网吧里面奋斗的日夜。
可当我今年把它从箱底里翻出来的时候,它散发出来的气味告诉我我已经不能再穿它了。
我怕我穿上它刘学跟小雪会把我从屋子里面赶出去,毕竟这种多年不洗以及发霉的味道不在女孩子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
就在我安葬了它然后琢磨着要去哪里搞一件新羽绒服的时候,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旧的去了,新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