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多了,端起面前的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并拿起了身边的公文包,他知道自己必须主动离开了。
除非曾省长叫他留下。
否则,他留下已经没什么意义。
曾家辉静静的看着刘子林的动作,直到他正准备欠身的时候,才伸手示意,“坐着说吧。”他对这些情况有预感,但并不详实清楚,现在经刘子林说出来,他无惊讶也无意外,但同时也并非充耳不闻。既然刘子林说了出来,代表刘子林通过自己的考验了。
刘子林依言坐回原位,用手悄悄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