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都忘了一个论点问题。凤瑾元既然能对儿女这般无情,那么,他的儿女们,对他又能怀有多深的感情呢?
他们的话并没有得到想像中的效果,不但凤羽珩没疯,就连笼子里的子睿都笑了起来,那孩子讥讽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几次三番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的故人。他想要借千周之势东山再起吗?想到千周去当丞相?我真是为你们的国君担心啊!这样一个对子女都如此无情之人,你们千周的国君若是哪一天不顺了他的意,若是不能满足他哪一个要求,他转过身就会再联和他国再给你个千周致命一击。啧啧,千周的皇帝还是太年轻,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其实子睿的话里有很大的漏洞,凤瑾元现在与资本与千周交易,那是因为他手里有凤羽珩这个筹码。可这筹码一旦扔出去,可就再不属于他,与千周反目的本事,他还真是没有。所以,子睿只是想气气那些千周人,自己也借此发泄一番对那个父亲的愤慨,并没有抱希望能把对方吓住。
千周人也的确对他的话并不上心,可他们可以不在意凤瑾元有没有机会二次背叛,却不能不在意这姐弟二人对他们父亲的态度。本是想用那话去刺激凤羽珩的,如今看来,凤羽珩刺激不到,就连这么小的凤子睿也刺激不到。凤瑾元那老匹夫,当真是在自己家里混得猪狗不如。
刺激不到凤羽珩,他们就必须得另想他法。为首之人半蹲下来,挨着子睿,一伸手就把他那一只没有断指的右手手腕给抓了住。子睿的手臂擦着铁笼子被拽出,刮出了一道血痕。
凤羽珩心里疼得不行,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哪怕是玄天冥都感觉到阵阵阴寒的戾气来。
凤子睿的话又再传来,那孩子的声音十分坚定,大声道:“姐!别管我!先生说了,人若不能好好活着,那便一定要选择价值地死去!子睿不怕死,就怕咱们大顺的东西落到这帮狼崽子手里!姐夫!你快跟我姐说说,千万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