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听他这么一说到也是稍微放下心来,可却又问道:“既然不是你那会是谁呢?瑾元,你说,会不会是沉鱼?”
凤瑾元其实也怀疑过沉鱼,可思来想去却又觉得不太可能,“沉鱼人还在佛堂里关着,别说她出不来,就算能出来,她的靠山也就只有沈家,沈家都已经倒了,她哪里还有本事去做这种事。”
老太太提醒他:“姚氏中的是离魂散,听说安氏给她送点心已经送了好几个月了,那自然是在沈家还没倒的时候。”
凤瑾元还是摇头,“沈家倒了这么久,按说药早就该停了,不会一直到今日才发作。”
老太太被他说得也没了话,一脸苦色地道:“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那到底又是谁呢?对了,”她又想起个事来,“上次韩氏遇害,在厨房里发现了一只耳坠子,被人认出是金珍的。但沉鱼却又偏偏用了木耳粉,这个事情你怎么看?你说,给韩氏和姚氏下毒的,会不会是一个人?”
凤瑾元摇头:“不会。木耳粉跟离魂散相差得也太多了,手段也差得太多了,同生轩那里又岂是像如意院那样好得手的?至于这个事到底是谁做的,母亲,当务之急是姚氏这边,韩氏的事就先放放吧。沉鱼就先关在佛堂,也让她静静心,最近府里乱,她不出来也好。”
老太太叹了一声,不再去说什么。
安氏和想容提供线索,告诉凤羽珩就在京城的北郊住着梅香的家人。同生轩将一批一批的人马派出去,终于,两日后,如丧家之犬一样的梅香跪在了凤羽珩的面前。
此时,凤羽珩刚给姚氏施过一次针,姚氏已经醒了来,可情况不是很好,基本处于崩溃的边缘。凤羽珩每天只敢让她有最多两个时辰的清醒,其它时候就必须让她昏睡。即便这样,屋子里她还是叫人把一切有棱角的地方都用软布包了起来,所有易碎的、硬的、锋利的东西全部搬走,就是万姚氏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