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干的哪一件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被这样一个人惦记着、算计着,他真的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感到荣幸。
“三哥不敢喝?”凤羽珩脆声声地笑了开来,“也是,我是请人喝酒的,当然要先喝为敬。”说着,竟是一仰脖,对着那酒壶就倒了一口酒到嘴里,然后在玄天夜已经掩饰不住的惊恐目光中,将那毒酒利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