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说完这口酒后,易小安甩开黑袍,抛了抛裹在黑袍兜帽里的长发,她轻轻摇晃两下脑袋,然后一只手伸向脑后,捏住一缕长发,缓慢织辫,最后以一根红髻别住,整个人干净清爽了许多。
夜风吹过。
女子鬓角两缕剑气飘摇,懒洋洋望着远方,眉目之间既平和,又冷冽。
柳儒士看着年轻女子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颊,蹙起双眉,努力回想着自己与这位姑娘究竟在哪见过一面,洛阳城中的点点滴滴,努力去想,却想不起来。
她喝了一口酒,好奇道:“你在洛阳待过?”
易小安嗯了一声,“在洛阳待过一段时间......去过天酥楼,听过你的曲子。”
她笑道:“凤惜命。”
柳儒士有些讶异的啊了一声,她怔怔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说完那句话后,一只手托腮,望向自己。
凤惜命......
那是自己出阁时候奏的曲子。
那一日——
“如果非要界定的话,我是一个南人。”易小安平静说道:“或者,你可以认为,我是白禅叔的......一个后辈。”
柳儒士有些惘然的重复了白禅叔三个字,她轻轻说道:“白禅叔已经走了。”
易小安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柳儒士忽然抬起头来:“你是南人,与白禅叔一起,看过我的出阁......你是他的朋友?”
那个他字,意味着谁,再明显不过。
易小安不动声色道:“嗯。”
“怪不得......”柳儒士恍然的笑了笑,她浑然不在意道:“你是南人,与齐梁的那位殿下私交甚笃,这场战争爆发了,你大可以把那位要找的朋友带出大魏,带到齐梁境内,或者那座兰陵城中,避免战乱,颐养后生。”
易小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