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猎猎而舞,他肌肤下有战鼓擂动,心脏如雷鸣。
以前,他是一个文弱书生。
但现在他不是了。
......
......
经韬殿。
九道凝形而出的神魂,似乎都疲倦到了极点,支撑他们自主意识化形的魂力,也几乎要散尽。
花旦停住了沙哑戏腔,呆呆而立,缓缓跌坐,最后病怏怏伏在台上,水袖凄凉,掩面而泣。
王府少爷,青楼小厮,大抵都是如此。
小殿下保持着盘坐姿势,耳畔终于没了最后的喧杂之音。
他的神魂同样疲倦到了极点。
心不能静。
道不能平。
这九道神魂化形而出,分去了自己九成的魂力,如今这些魂力即将耗磨殆尽,对自己而言,无异于动用了“大魂力剑”。
易潇刚刚闭上眼,耳边又响起了幽幽的声音。
与戏子的声音不一样。
这个声音很好听,很悦耳。
“哥哥......”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啦。”
他皱起眉头。
脑海里浮现了千里之外的画面。
那个女人,似乎有着某种类似读心相,他心通之类的妖族术法,在南海之时,自己便听到了她在妖宿山上的轻声呼唤。
易潇闭着眼。
他的紫府微微震颤。
看到了一片天地之间黑云,城池崩塌,瓦砾废墟,有一个披着红纱系着白巾的女子,面容有些呆滞,托腮坐在坍塌的城头上,望着远方的大稷山脉。
那个女子手里拈着一朵小红花。
她踢踏着赤裸的足尖,清凉的穿山风,从大稷山脉那头吹来,将红纱吹起,白巾飘摇。
咿咿呀呀,口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