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活神仙,在荒域里更是翻不起浪,此刻进了仙碑,跟在那几位妖孽身后,兴许还能落个周全。
羽公老人腰背佝偻,即便到了如今这般境地,依旧不急不躁,而是静静望着身旁的简肇薪大神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目光里一片平静。
大国师在临行之前对自己说,若是有临时变故,而自己拿捏不准,无须担忧,实在无法抉择,只需要跟着那位齐梁的大神将一齐行动。
所谓兵道,如蛆附骨,大抵如此。
简大神将笑着望向自己这位曾经交手数次的老朋友,北魏殿会,两脚野狐,杨姓羽公。
他从腰间行囊之中取出了一个紫色锦囊。
国师大人留过一个锦囊,南海之行,到了关键时候可以拆开。
简肇薪深吸一口气,拆开锦囊,未曾拆开那张折叠的油纸。
心底默念一句。
可否入仙碑?
拆纸之后,见得一字。
“可。”
......
......
仙碑之内,究竟是什么?
这座一整个大世,就只刻了寥寥几个人名字的碑石,为什么会被称作全天下人最大的造化?
简肇薪不懂。
当他踏入仙碑世界的那一刻。
他懂了。
前后左右,什么都没有。
身前没有那些在自己之前踏入仙碑世界的人,身后也没有一位齐梁阵营的追随者。
整片天地,偌大空旷。
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自己记忆之中,最不愿意追溯的那一段记忆。
人最不愿意看到的记忆,往往是最后悔,最不愿意回忆的片段。
因为没有办法重新来过。
而若是让人可以重新来过呢?
简肇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