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潇深深看了哑女一眼,继续问道:“‘深眠期’......既然是他们陷入沉睡的时候,想必也就是删除他们记忆的时候了?”
哑女闻言之后满面茫然,不知如何言语。
小殿下看着装傻故作不知的哑女,也不点破。
为何这些镇上的人要陷入沉睡,偏偏她不需要?
为何这些镇上的人都没有记忆,偏偏她有?
甚至,她说出了六道佛骸这四个字,居然没有被抹杀掉?
在玄上宇的游戏之中,这样的漏洞,太大了。
易潇面色平静,看着这个面色和善的小姑娘,依旧笑的憨甜,内心暗暗摇了摇头。
究竟是她身在局中当真不自知,还是明明七窍玲珑却装作懵懂?
无论如何,易潇心中已起警惕,对于这个明显不像表面那样简单的哑女,不可全信,不可全托,至少留一份心思在其上。
而如今,她既然能起到一个提供线索的作用,便不妨好好利用,至少将下一块石碑的信息摸出来。
以生死为赌注的游戏便是如此。
你我面带微笑,彼此两面三刀。
谁也不知道下一秒究竟是谁出的刀子,而背后这个笑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是否就是害得那位卫姓棋师功亏一篑的棋子?
易潇说不准,也不敢去赌。
他只能怀着最宽容的善意去信任她,同时不惮以最阴险的恶意去堤防她。
而看起来对易潇态度发生转变毫无预感的哑女依旧笑的天真,她认真在纸上一字一字写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应该可以找到你要的石碑。就在日不落客栈,那里有二层楼,第二层从来不许人进。”
套上了宽大黑袍的小殿下没有去问日不落客栈,反而平静问道:“那个红衫男人,难道也陷入了‘沉睡’?”
水月理所当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