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剑盖压银城。昔日蔑视大师兄的人连剑鞘都握不稳,这些人才停住了风言风语。”
“一个心怀大慈悲,认为剑道乃是至仁至善的人。一个能够不理会世俗眼光,孤注一掷的人。一个天性以德报怨,不怀仇恨的人。这个世上,唯有大师兄。”魏灵衫微笑道:“也唯有这样的一个人,才有资格做我的大师兄啊。”
“大师兄与我传信十数年,这个世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魏灵衫柔声道:“论剑道造诣,他是一颗真正的星辰,如果有朝一日燃烧起来,注定要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
李长歌。
易潇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有些失神。
“你走的是炼体流派,又顾忌着我的伤势,不方便对弈练手。”魏灵衫轻声道:“所以刻意来请教我剑道问题,选的又是最复杂晦涩难懂的剑道域意。”
小殿下听到魏灵衫有意无意点了一下自己的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不过算你问错了人,因为我不会说太多大道理。”这个白衣少女抿唇一笑,露出两个浅淡的梨涡,顺手绾了绾发鬓,将狭长紫竹叶斜插在发丝之中。
“化繁为简。”
“这就是我的剑道。”
魏灵衫缓缓站起身子,腰间漆虞自行脱鞘,在空中划过一道璀璨的曲线。
一颗紫竹被漆黑流光刹那一劈两半。
易潇皱着眉,看着这一剑,想从其中看出什么门道。
“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剑。”
这个白衣少女微笑道:“没有域意,没有剑意,没有任何复杂的技巧。任何人都能劈出的一剑。”
易潇抬起头。
魏灵衫抬掌五指微扣,一道吸力将地上漆虞拉回手心。
“看好了!”
“这也是一剑。”
轰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