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当然要还,拿命来还。”
易潇看着这个蹲在地上轻声细语的老男人,突然觉得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原来这个玩世不恭的白袍老狐狸心底也有着不能被人触碰的一面。
那个被押在六道佛骸深处的女人算是一个。
苏红月也算是一个。
“天酥楼的苏大家......”
易潇不清楚这位传奇性质的苏大家,年轻时候究竟与白袍老狐狸有怎么样的交情,才能让这位足足制怒十三年的佛门客卿抑制不住的大开杀戒。
柳禅七对着天都侯尸体一字一句道:“苏红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难道不觉得很荒唐吗?”
白袍老狐狸自嘲笑了笑:“当然荒唐,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荒唐。就好像你已经请好了救兵,你以为你能活下来,逃过一劫。但是你就是这么死了。”
这个白袍男人长身而起,深呼吸一口气。
面色压抑,不怒自威。
“你们不讲道理,就不要怪我也不讲道理。”
大红月。
易潇眯起眼,感应到几股颇为强大的气息:“有九品高手要来了。”
柳禅七面无表情,看着破空身影降落。
“新晋的九品,北魏未来的血液啊。”白袍邋遢男人看着三道落地身影,戏谑笑道:“大世来了,有机会晋入九品了。是不是觉得九品很了不起,很强大很无敌,可以横着走了?”
三道剑光不约而同指向这个男人。
这三个有些上了年纪的修行者拿着琢磨不透的目光注视白袍邋遢男人。
“是炼体者,感应不到元力气息。”一道身影皱眉开口:“摸不清深浅。”
另外一道身影眯起眼:“我们来迟了,天都侯已经死了。”
为首的身影没有收剑,他沉声道:“阁下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