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明珠儿气得脸色发青,“师父说了,他就是顺带取药的时候遇上了你,被泼上了污水,这辈子都脱不开偷酒混青楼的污名。”
“取药?”柳禅七气极反笑,道:“那怎么不说我是去取酒的时候偶遇了他,连累着我被八大国国主铁骑追了十万八千里,差点命断淇江?”
易潇努力憋笑。
取药?取酒?
“取酒不能算偷......取酒!......江湖人的事,能算偷么?”柳禅七吹胡子瞪眼,道:“天下何处不是我的酒窖?”
这个白袍邋遢男人与明珠儿好大一番争论,接下来便是一些难懂的话,听得易潇一阵头疼。
“你师父当年去棋宫的时候要我把风,我就多喝了三杯,三杯不算什么吧?好歹我还帮他抗了棋宫老畜生一掌,这老犊子后来发了疯一样撵我,欺负我打不过他,把我埋在大雪山下面,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你说什么?南海?南海那次真的是冤枉我了,他没跟我说清楚啊,说好他偷他的我偷我的,到头来他被发现了还连累了我,终巍峰上差点没被棋圣拍死,这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你师父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呸,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去北魏,说搬空半块药殿,真的搬空了半块药殿!连地板砖都没给人家留下!”
“你居然叫七叔我滚蛋?好!滚蛋就滚蛋!”柳禅七大怒道:“我柳禅七何时受过这个气,真是岂有此理!”
明珠儿翻了个白眼,静等这个白袍男人滚蛋。
等了半天,却看到这个白袍男人却换上一副狡黠笑脸,脚底生了根一样不肯挪步。
“你到底走不走?”明珠儿怒道:“再不走,我叫我哥动手拍死你!”
柳禅七倒是笑了,嘿嘿道:“当我傻呢,就不走!一口一个哥喊得好亲昵,只可惜你哥现在动手可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