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额,身上带着一股子庸俗脂粉气息,保不齐从哪处风流地儿宿醉回来,最后眉头微微舒展,梦呓一般缓缓开口道:“你要入北原,岂不是着了玄上宇老狐狸的道,连累了北原逃命有望的穆家红衣不说,还白白搭上一条小命。岂不蠢哉?”
易潇惊疑不定,等着后文。
“所以说......上酒啊蠢货!”
破烂白袍男人突然睁开眼,眼底满是不耐烦,怒骂道:“我柳禅七一句话,难道连你一顿酒都喝不得?”
柳禅七?
他是柳禅七?!
等等......柳禅七是谁?
易潇一脸茫然。
那个白袍男人不耐烦翻了个身子,一只手探出白袍。
易潇瞳孔微缩。
那只手肤色惨白如玉,手心纹着一只大红莲。
让易潇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他的确没有听过柳禅七这个名字。
那手心纹有大红莲的佛门人物,还有谁?
但那位八国战乱之时,坐在菩提树下生发结印,掌心大红莲的惊艳男人,谁人不记得?
佛门人物向来不入天榜,这位曾经惊艳一时的佛门客卿便无人知其名讳。
只知春秋元年北魏万里浮土,曹帝洛阳登基。
满城俯首,洛阳唯独一株菩提不肯低头。
这位手心纹大红莲印记的佛门客卿不愿低头,与紫衫大国师相抵一天一夜。
要为佛门留一寸清净之地,以命相抵。
只可惜紫衫大国师不念旧情,立死命要刨去菩提树根,在佛门遗骸上重立新都。
佛门那位客卿不肯离去,与菩提共存亡。
一宿箭雨,射穿菩提,大红莲一夜枯萎。
最后那道大红莲印记被人齐掌断去,连带着尸体一齐抛入淇江。
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