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七没有说话,一头黑纱遮面,看不清神情。
她缓缓松手。
那颗南宫般若的头颅重重砸在棋盘上,溅出一盘血花。
曹之轩沉默了。
他望着半空中那位衣衫染血的阎罗王。
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将发丝一圈一圈绕在小指之上。
“你杀了多少人?”曹之轩虚眯起眼,这道杀气有些令人心悸。
他一字一句问道。
阎小七没有说话。
“杀心已起,抑制不住了。”袁四指沙哑笑了笑,道:“只能怪这位南宫般若临死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将徐至柔百般辱骂了一顿,死后也要拉着棋宫诸位大棋公下水。”
东伯风雅听得有些心惊胆战。
“一炷香没有来,不是那些个大棋公放弃了你啊。”袁四指淡淡叹息一声,道:“而是他们,都已经死了。”
曹之轩这才惊觉阎小七黑衣上的血迹有些太浓了。
东伯风雅悚然而惊。
那道空间裂缝之中跌下好几道身影。
一二三四。
四具无头尸体。
“还有五个人不敢来。”袁四指低声叹息道:“只不过这位活阎王的胃口被吊起来了,很难填平啊。”
“你说说,你想怎么死呢?”袁忠诚笑得有些狰狞,“难不成我家王爷的命,就只抵你们五条贱命么?”
东伯风雅面色苍白。
“还抵上一个生死墨盘?”袁四指自嘲笑了笑,呸了一声道:“狗屁的镇宫之宝。还差得远啊。”
“好。”
东伯风雅看着溅血的南宫般若头颅,惨笑一声。
“很好。”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圆形棋子。
一捏而碎。
汪洋一般的恐怖波动顿时从九天之上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