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晴天霹雳。
曹之轩身形微顿。
他缓缓转过身。
望着那道大白袍。
那双眼眸里太多复杂情绪。
“朕无法给他厚葬。”
“但朕会以西夏九位大棋公的头颅为他祭酒。”曹之轩声音微寒,道:“届时西关子弟皆配白袍,朕会还他一个清白。”
这位西关白袍死得其所。
但黎雨认为死得不值。
“我的兄长,拿一条命去拖西夏下水。”紫衣女子在天光之中杀气腾腾开口:“但若是他活着,又岂止一个西夏?”
曹之轩淡淡望着面色苍白的黎雨。
哀莫大于心死。
“黎青不止一个西夏。”他缓缓点头。
黎雨走出天光,将下颌轻轻靠在曹之轩肩膀上。
曹之轩没有躲。
那袭紫衣在大雨中轻声哽咽。
“他在我心中,便是整个天下。”
白袍殁,紫衣哭。好在黎家后继有人。
曹之轩轻轻拍着黎雨后背,心头狠狠一痛,神情复杂柔声道。
“都是要当皇后的人了,以后不要哭了。”
黎雨声音断断续续。
“我不要当皇后,你把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曹之轩只能沉默。
陡然间这位皇帝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有些慌乱地把衣服披在紫衣女子身上。
“随朕下楼。回洛阳。”
曹之轩转身牵起那个紫衣女子的手。
“晚了一点。”
一个极为陌生的声音响起。
陌生又熟悉。
曹之轩面色阴鸷转头。
“西关大藩王拿命阴了我棋宫一道。”那个人面带微笑,“真是可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