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咒骂。

在与老者的这场战斗之中，她能拿到最后的胜利，这其实有很大的侥幸在其中，若非有凤凰火的突然觉醒，她今天只怕就要消失在自己识海之中了。

能保住命就已经是老天爷格外开恩了，她又怎么会介意败者的诅咒？

她操控着凤凰火，正准备将老者的神识烧作虚无，但临下手之前，却又突地顿住了。

倒不是凤至突然发了善心，想要饶老者一马。

她与老者之间只有不死不休，又哪里有什么同情与善心。

凤至想的是……

这老者的神识比起她来说可是强大了许多，那么，她可不可以……

想到还有这个可能，凤至眼中一亮，整个人都瞬间精气神全满。

就这么办了！

她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