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句式既回答了吴彤,又嘲讽着他。
“瞳术的滋味,如何?”
杨朝宗突然笑了,他把横刀抵到了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刀刃,狞笑起来。
“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你了。”
我笑容僵住,这句话让我发自心底的恶寒,不是因为这话的本意,而是因为这话落下时,他竟用障刀的刀刃将自己的舌头割破,并在障刀上和剪刀上舔了舔。
一剪刀一障刀,沾了血,沾了他的血,还是舌尖的极阳之血!
这代表着什么,我很清楚。
他,要用杨家刀法的第三刀,刮骨!
我甚至都来不及处理一下小腹的伤势,连忙站起身来郑重以待。
刮骨,据说跟剥皮剔肉有非常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