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问艾阳先生道：“艾阳先生，你知道‘脱爻卦，蜕凡身，方可我命由我不由天矣。’是啥意思不？”

艾阳先生细嚼了一遍，嘟囔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这话？”

“那家伙说的。”

“那家伙……是那个家伙啊！”

艾阳先生瞪圆了眼看着我，在我点了点头后，他没好气道：“你就当这是句废话，奶奶的，那神经病说的话你想这么认真干嘛。”

好吧，其实我跟艾阳先生的想法是一样的。

跟吴彤他们见面之后，我给赵队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来收尾，而后我又给独眼儿李打去了电话。

把鬼匠以及那哥仨的死说了后，我切入了正题。

“主任，你确定那个组织的首领就是杨家刮骨刀吗？”

对面稍顿，随后问道：“你问这干嘛？”

我道：“鬼匠说，杨家刮骨刀其实也是颗棋子……”

我没说完，独眼儿李便打断道：“他们的话，当不得真，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杨家刮骨刀都是颗棋子的话，那这个组织的事探灵队干脆别管了。”

我：“……”

这人是怎么当领导的，这话竟然也能说得出口。

对面接着又道：“跟你说个事儿，恶鬼那伙儿的行踪已经查到了，副队已经过去了。”

我一喜，道：“这么说的话，他们也快灭了呗。”

连我都能干掉一伙人，更何况是副队？

“可以这么说吧。”

独眼儿李又道：“对了，杨家刮骨刀近期会回国。”

我心头一震，近期会回国……

这话……

我忙问道：“难道他之前一直没回国吗？”

“嗯，没有，在那边我们的人一直有监视，他确实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