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我这心里总算是一松,可以放心的感动了。
用菜刀在我手腕儿上划了个小口,任凭血缓缓流淌进了那个小盆儿里。
等差不多的时候,艾阳先生替我包扎了伤口,随即说道:“明天还得接着放血昂。”
我忍不住眨眨眼,看了看那小半盆的血,那些血最起码能有一大茶杯了。
“别这纸人还没做成呢我先放血放死了?”
艾阳先生‘切’了一声又道:“你这算什么,人家姑娘家每个月都流好几天的血,也没见人家有失血过多的时候。”
我:“……”
这话顿让我无言以对。
主要是我没他那么厚的脸皮说出这种话来,毕竟我才是个十七岁不到的纯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