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我这纯粹是被气笑的。
原来的医匠有个规矩叫‘活人不医,死人不医’这规矩就够苛刻的了,到了她这儿倒好,直接来了个只要是人一概不医,这特么怎么搞?
我拉了拉裤腿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这可咋整?
我头疼的抚了抚额头,随即牙疼的撇了撇嘴。
我站起来还想在敲敲门,但手举起来我还是放下了。
这人古怪的很,没有个好的措辞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让她治病的事儿。
想了想之后,我依旧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在原地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坐的我人都木了。
甚至都没听到我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直到那女的走到了我前面去了我才猛的一震,连忙窜了出去。
“那个,等,等下。”
她转身皱眉,像是刚看见我似的意外道:“你还没走?”
我暗暗咬牙,我就坐在你家门口,我走没走你刚才出来的时候没看见吗?
心里虽然在腹诽着,但嘴上我却说道:“您看,我这大老远的从蓉城过来的,您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毕竟您连是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呢。”
“你是蓉城来的?”
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把我要说的放到了一边,先回答了她的话。
“嗯,我是蓉城过来的,看在我这么不远万里的过来了你就帮帮我吧。”
我的口才绝对一般,不说求人之类的,就普通的交谈我也不见准是个合格的聊天对象。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祈求的看着她。
“蓉城你熟吗?”
我忍不住想扶额,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我这从共说了三句话,而每次说完你都拿一个问题来堵我,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