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主动过来扯男人的衣服,解开他的纽扣。
陈浩只好推脱:“那啥,我先上趟厕所,一会儿回来聊。”说完,他急急忙忙逃出了房间。
从屋子里冲出来,他没有冲向茅厕,反而一脑袋扎玉环房里去了。
玉环惊讶地问:“天呐,冤家你咋过来了?”
陈浩说:“雪姬在那边,我不能休息。”
“废话!她也是你老婆,你忍心冷落别人这么多年?”玉环有点生气。
陈浩说:“你们女人是不是全都有病?21世纪,我们那儿的女人是一夫一妻,发现男人在外面捻三搞四,回到家要被媳妇惩罚的,你咋还把我往别人的被窝里推?”
玉环说:“大哥,你现在不是500年后的人,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我们这儿就这规矩,我不让雪姬陪你,外人要说三道四的,说我不贤惠,占着茅坑不拉屎……。”
“别人爱说啥说啥,反正我就睡你这边,你和云萝才是我媳妇,两个媳妇足够了,再来一个,还要不要我活?真把我当种猪了?”
陈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在玉环的房里过夜了。
那边的雪姬只能一个人垂泪到天明。
接下来的日子,陈浩换着房间睡,有时候去云萝那边,有时候在玉环这边,反正不去雪姬哪儿。
尽管两个女人百般苦劝也无济于事。
最后,云萝跟玉环不劝了,爱咋着咋着吧,反正已经尽心了。
没有人能了解陈浩的无奈,只会有人说他装笔!假道学,伪君子!
他也不在乎别人说啥。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他来到山西三个月了。
在这三个月里,陈浩做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接管大红的生意。
大红死了,可天下第一粮商还在,女人丢下了一大摊子事儿撒手人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