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嫂也关上房门准备休息了。
小酒馆里没有其它房间,陈浩把马有财安排在了大夯嫂的屋子里。
女人推开门一瞅,首先吃一惊,看到老马躺在她的炕上了。
她立刻明白这是陈浩的一片苦心,想他俩破镜重圆。
女人的心就动了一下。
马有财喝多了,他是酒糟鼻子,鼻尖红扑扑的,脸蛋也红扑扑的。
他的额头很窄,脸也小,下巴很尖,山羊胡子是对他的恭维,说白了就是尿骚胡子,远远看去就是个大老鼠。
女人难以想象,当初为啥就跟这样的男人好了?
跟大夯比起来,这就是个瘦猴子嘛?腿脚跟干柴棒子一样。
可那时候没办法,男人死了,两个娃需要照顾嘞。
要不要上炕?要不要再把身子给他?女人犹豫了。
想好久,她咬咬牙,拿定了主意。
这就是命,不能辜负陈浩的一番苦心。
再说老马带着两个娃,一口气到山西,在大红米店里受尽屈辱,着实不容易。
这些年,为了金哥和玉妮,他也操透了心,应该得到奖赏。
不干净的身子也应该属于他……。
于是,女人噗嗤吹灭油灯,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钻进了男人的棉被里,抱上了马有财马杆子一样的身体。
马有财睡着后做了个好梦,他梦到大夯嫂来到应天,跟他在吴王府相见了。
他呼喊一声:“妻啊!”就把女人抱在了怀里,亲她的脸,吻她的唇。
恍恍惚惚,他仍旧看不清女人的脸,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她耳朵后面那块铜钱大小的胎记。
那个胎记就是记号,也是他们相爱的见证,他确信就是她了。
于是,她就被他抱进屋子里,拥倒在了炕上。
他也除去了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