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你说了啥?”
朱文正晃悠了三晃悠,天也转啊地也转。
“没……没说啥,就是相互……吹捧,谈论一些……国家大事,嗝……!”他还打了个酒嗝。
“他没有拉拢你?没有说两家合并的事儿?”
“说了。”
“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个人没意见,希望联合,关键要看叔叔您……因为叔叔才有决策权。”
“他怎么说?”
“他说想跟我交朋友,以后多多来往。”
“你啥意思?”
“我说好啊,应该多多来往,这样对消灭暴元有好处!”
“岂有此理!!”啪!朱重八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书案上的书本跟茶壶茶杯蹦跶起老高:“兔崽子!你竟然私通张士德?这还了得?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看到叔叔发火,朱文正吓得扑通跪了下去,解释道:“叔啊,我没有,是张士德那小子亲自送上门巴结我的,他那么客气,我只好跟他喝酒了。小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叔叔的事。”
朱文正非常不服气,觉得叔叔变了,太多疑了。
你怀疑别人也就罢了,竟然怀疑你亲侄子?三鹿吃多了?还是打了假疫苗?要不就是疯牛病。
朱重八气得胡子翘起老高,怒道:“告诉你小子,别让我抓住把柄,如果让我找到一点你私通张士诚的证据,别怪我不念叔侄之情!滚!!”
“是是是……。”朱文正根本不敢犟嘴,站起来连滚带爬跑了。
侄子刚刚离开,朱重八抬手一扒拉!咣当!桌子上的茶具被扒拉一地,当场摔个粉碎。
金哥就在旁边,赶紧弯腰捡拾,他说:“大王,您别生气,你自己的侄子自己还不了解吗?文正就是个孩子,贪玩而已,别人可以背叛您,文正绝对不会。”
朱重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