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没有。”
“胡扯!这屋子里最起码来过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你咋知道?”女人问。
“因为我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跟汗馊味,那味道不是我的,还有一股脂粉的香气,你没钱,我也没买过脂粉给你,老实交代,到底谁来过?”
大夯嫂忽然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从前他就是马匪,干十多年了,还当过副首领。
这帮人都是刀头上舔血过来的,拥有敏锐地观察力跟警惕性。
自己住过的窝,有人来过他当场就察觉了。
“没有,当家的,真没有……。”大夯嫂赶紧解释。
“贱丨人!你还骗我,瞧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男人猛地勃然大怒,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拎在了半空中。
“没有,真的没有,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女人继续解释。
“你还给我嘴硬?一定是藏了野汉子!告诉我野汉子在哪儿?不然我就打死你!!”
咣!一耳光子过来,他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女人的脸上,大夯嫂一声惨叫跌倒在炕上。
然后,男人扑过去一阵拳打脚踢,将女人打得浑身乌青,没有一块好地方。
他用脚踩她的腚,用拳头打她的肚子,还抄起鞋底子在她的脑袋跟后背上用力拍。
最后打累了,他又点着烟锅子,抬手一挥,嗤!烟锅子就按在了她的屁丨股上。
“啊——!”大夯嫂发出一阵歇斯底里地呼嚎,后面立刻火星四射,被男人烫出一个圆圆的窟窿眼儿。
烧伤很快就肿大起来,鼓起一个圆圆的血泡,女人摇头晃脑,痛不欲生,浑身颤抖。
“你还不老实交代?野汉子到底被你藏在哪儿?”男人咬牙切齿问。
“没有,这儿是茫茫大漠,哪有什么野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