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残暴的人,我以暴制暴,理所当然!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佛与魔。”
老和尚微微一笑:“那是你的道理,不是我的道理,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朱重八说:“我的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不能愚蠢善良,天下如果没人出来扫平不公,那么不公就会永远存在,制造不公的人是魔,为不公讨回公道的人就是佛。
我就是佛……。”
说完,朱重八将宝剑仓朗一声入鞘,哈哈大笑着走了。
老方丈瞅瞅旁边的陈浩,问:“陈施主,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陈浩说:“你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咱俩才是正常人。”
和尚说:“这人姓啥都行,可千万别姓朱。”
“为啥不能姓朱呢?”陈浩问。
“如果他姓朱,那么天下将会出现一次大的浩劫,老百姓会陷入水深火热。”
陈浩苦苦一笑:“你说对了,他就是姓朱。”
“啊?”方丈一听,身体打个冷战,赶紧双手合十,默念一声:“阿弥托佛……善哉,善哉。”
这天晚上,高僧一宿没睡。
他跟陈浩一样,能掐会算,知道朱重八是个残暴的人。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导人向善,救黎民于水火。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走进禅房打算跟小朱八上上政治课,教会他怎么做一个君王。
但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禅房已经空了,小朱八不知去向。
房间的桌子上却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首打油诗: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管哓哓问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