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陈友谅抱着腊梅死死纳紧,嗅探着女人身上的体香,感受着她的紧绷和柔软。
腊梅不闹了,揭开棉被让男人钻了进去,毕竟是冬天,担心他冻着。
夫妻哪有隔夜仇?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她也相信男人会变好。
可陈友谅抱着她的身体,眼睛里却再次充满了凶光。
嘿嘿,徐寿辉,我早晚会杀你,你等着,皇帝的位置早晚是我的,天下也早晚是我的。
你个废物,老子凭啥被你呼来喝去的,傻笔才保你个窝囊废。
他对权力的渴望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变得不可一世,无法自拔。
女人是很好骗的,一个女人都摆不平,还坐得哪门子天下?
放屁不疼,赌咒不灵,爱咋咋着。
这一晚,他利用自己的谎言再次欺骗了妻子,抱上腊梅尽情荡漾起来。
两口子折腾完,浑身无力昏昏睡去,刚刚睡着一个时辰,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汉王,汉王……。”
“谁?”陈友谅睁开眼问。
“咱们安插在安庆的密探回来了,有要事向您回报。”外面是个使臣,那个使臣专门保护陈友谅跟腊梅的,为他们两口子保驾护航。
毕竟现在做了汉王,外面的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官位越大,越是怕死。
陈友谅没办法,只好起床办公,穿上了衣服。
“咋了嘛?”腊梅朦朦胧胧问。
“夫人,你好好睡觉,我去办公,一会儿回来。”陈友谅安慰腊梅一声,还帮着她掖紧了被窝。
“那你去吧,不要害人!”腊梅说。
“放心吧……。”陈友谅答应一声走了。
来到书房的时候,果然,安庆的密探坐在屋子里。
看到陈友谅进来,密探赶紧跪下磕头,然后把那儿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