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陈浩的意思,把被子拿出去晒一下,再洗洗。
可云萝不乐意,说:“拿出去被爹看到,不像话,还是放起来,当做纪念吧。”
“那咱俩晚上盖啥?”陈浩问。
“你的棉被拿来,咱俩一块盖,我不嫌你脏……。”
陈浩说:“我才不脏嘞,天天洗澡洗脚的好不好?不信你闻闻……。”
“嘻嘻嘻,我才不闻你的臭脚丫子呢,去去去……。”女人把他的臭脚扒拉开了。
紧接着,俩人又抱在一起,亲了好一会儿才撒开,推开房门,到厨房里去做饭。
那知道房门刚刚推开,云萝就发现爹在外面。
脱脱坐在躺椅上睡着了,脸上挂着笑。
云萝立刻羞得要死,爹在外面,就证明昨晚的事儿都被他听到了。
这老爷子,还挺关心闺女跟女婿的床帏之事,难道要急着抱孙子?
云萝立刻无地自容,赶紧过来说:“爹,夜里好冷的,您怎么睡在外面,起来回屋啊,别感冒了……。”
她上去推了推,父亲没动,脑袋却歪在了旁边。
“爹……爹……爹!!老公,你快来看看啊,爹怎么了?”云萝这才感到不妙,发现父亲断掉了最后一口气。
陈浩闻听,立刻从屋子里飞出来靠近了老人:“岳父!岳父大人!爹——!”
他发现老人家浑身冰冷,身体已经僵硬了。
脱脱胡子拉碴,眉毛又浓又长又硬,一双豹子眼紧闭着,仍旧保持了漠北汉子的粗犷。
但老人已经不能回答他了,嘴巴里渗出一股乌黑的鲜血。
“啊!云萝,爹……已经走了。”陈浩惋惜一声道。
“爹,爹啊——!”云萝这才相信了事实,她将父亲抱在怀里,哭了个悲天恸地,风云惨淡。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