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疗外伤。”
“你可真是神奇!后生可畏啊!”脱脱自叹不如。
他阅人无数,可像陈浩这样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年轻人,却是头一次见。
服药以后,他的痛楚减轻了很多,可体力暂时无法恢复。
四个衙役抬着他足足走了一百多里,好不容易,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镇。
脱脱跟云萝都是北方人,同样无法忍受南方的炎热。
这才到贵州,距离云南还远,真的到发配营,恐怕哪儿比这儿还要艰苦。
几个人冲进小镇,进去一个饭馆,当场舀了几瓢凉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水刚刚进去肚子,汗马上通过毛孔冒了出来。
一屁丨股坐下,脱脱冲店小二吩咐:“小二,上菜!”
“客官爷,您吃什么?”店小二立刻问。
“什么好吃弄什么?好酒好肉只管上。”两个衙役说。
因为他们有钱,路过湖北的时候,陈友谅给了他们不少的银子。
“好嘞,您等着,马上好……。”店小二答应一声进了厨房。
陈浩坐在小轿上没动,眼睛警惕地瞧着四周。
云萝立刻过来搀扶他,将他搀到了餐桌的前面。
“帖木儿大叔,这儿的菜不能吃,酒也不能喝,您可小心了。”陈浩警惕地道。
“为什么?”脱脱问。
“很简单,因为我从这个小镇里,嗅到了一股杀机!”
“扯淡!你的鼻子那么好使,咋不去做看门狗,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害我们。”脱脱根本就不以为然。
“您别忘了,哈麻的追兵有好几拨,我怀疑这小镇上至少埋伏了上百个御林军。”
“啊?上百个御林军?相公,你从哪儿看出来的。”云萝同样大吃一惊。
“店小二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