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浇在了死蛤蟆的脑袋上。
哈麻抱着一块石头睡得正香,一边砸吧嘴一边说:“好酒!好酒啊!再来一壶……。”
尿完,陈浩不管他了,系上裤腰带扬长而去。
然后,他找到附近一家客栈,开个房间,总算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哈麻就那么抱着茅坑的一块硬石头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是被冻醒的。
睁开眼一瞅:妈隔壁的这是哪儿?
啊!公厕?我咋睡在公厕里呢?昨晚发生了啥事儿?天香园的姑娘呢?陈浩呢?他们那儿去了?
思考半天,也没明白咋回事儿,身上哪儿都臭烘烘的,他只好摇摇晃晃回家换衣服。
陈浩在客栈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完毕再次回到了相府。
刚刚走进相府大门,一具苗条的身影燕子一样从门楼里扑出:“陈浩哥,我想死你了……。”
仔细一瞅,眼前的女孩竟然是云萝。
云萝从突厥回来了,女孩子足足走了一年。
她是今年正月走的,今天早上刚进门就得到了陈浩在大都的消息。
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女孩立刻出门找陈浩,没想到俩人走了个迎面。
“妹子,你可回来了,我也想死你了……。”陈浩张开双臂,把云萝抱在了怀里。
一年没见,他发现女孩子瘦了,也黑了,不过很灿烂,就像一朵刚刚摘回来的小花。
这次去突厥一来一回,横穿秦陵,走戈壁,过沙漠,长途跋涉,云萝吃了不少苦,看上去让人觉得心疼。
“好哥哥,我想死你了……。”云萝哭了,在他的怀里颤抖。
“好妹妹,我也想死你了,受苦了,东丨突厥的公主接回来了?”
“嗯,接回来了,他们还带来五万大军,兵器跟牛羊还有粮食不计其数,有了突厥人的帮忙,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