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腾房。”
“马有财,你别欺负人……。”
“我们军师就欺负你了,咋着?弟兄们,把他的东西全部扔出去!”中军说完,身后的士兵就行动了,二话不说将马有财抬进了屋子。
张士诚的行李果然被扔了出来,几个轿夫跟丫鬟也被他们给轰了出来。
丁香气得直跳脚:“马有财!你不是东西!!天明也等不到?”
马有财说:“等不到!介本来就是我嘎的故该(祖宅),以后跟你没关系了!滚!老几(老子)要用来养伤!”
说完,抬手一挥,几个士兵就把院门关了,将张士诚一帮人关在了门外。
这次回来,马有财不打算走了,就是要利用祖宅养伤。
而且刘福通答应了他,只要打败鞑子兵,就封他做两淮运盐使,外加一个巡抚的官职,让他管理这一代的盐务。
这可是肥差啊,肥得流油,每年可以贪污上千万两银子。
但暂时不行,因为鞑子朝廷还没有被击败。
丁香两脚一蹦跶,还要跟他吵,可张士诚却阻拦了女人,说:“丁香,算了,他们人多,咱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竟然抱着媳妇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更半夜,他没地方去,也不想打扰陈浩,只能带着家人去了村南的打麦场,在哪儿猫了一晚上。
夏季的夜晚依然很冷,丁香冻得直打哆嗦,张士诚没办法,只好抱着女人取暖。
几个轿夫跟丫鬟也狼狈不堪。
第二天早上醒来,当陈浩听到张士诚被赶出家门,心里的怒火再次中烧。
他立刻来到军帐找刘福通讨回公道。
“刘大哥,你咋能这样?把我二哥从家里赶出来?”
刘福通却笑笑说:“做我的手下,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已经答应军师,把从前的老宅子赏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