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他呢?”陈浩问。
“那你就是跟我为敌,我这儿几万士兵可不是吃素的!”刘福通气急败坏说。
“你竟然为了一个人渣跟我翻脸?”陈浩越听越生气。
“马有财不是人渣,是我的军师,你欺负我的军师就不行!再说你已经把他打残废了,还想咋着?来人……!把军师抬回去,好好治伤!”刘福通大手一挥,过来几个士兵把马有财拖走了。
陈浩愕然了,敢怒而不敢言。
真的跟姓刘的结仇,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人家屯兵数万,根本没把他和马家村几千群众放在眼里。一旦发生冲突,自己的性命是小,山民的灾祸是大。
他只能瞧着刘福通把马有财弄走了。
马有财回到军帐里,老半天才醒过来,鼻青脸肿,肩膀也脱臼了。
这次至少要修养半年,才能下地行走。
这孙子恨得咬牙切齿:“陈浩!我跟你不共戴天!咱们走着瞧!!”
陈浩带着丁香回到家,还是气得面红耳赤。
丁香也哭哭啼啼干嚎:“没脸见人了,俺的身子被毁了……士诚,俺对不起你啊。”
玉环在旁边问:“老公,咋办?”
陈浩怒气冲冲说:“只能把张大哥叫来了,咱们人单势孤,寡不敌众。”
玉环说:“可张大哥在江浙的大丰,来回上千里呢,怎么通知他?”
陈浩微微一笑:“如果我猜测不错,几天之内张大哥就会来,因为他们也该送盐了……。”
陈浩的猜测没错,此刻的张士诚正在赶往马家村的路上。
地里的庄稼收完了,秋庄稼播种了,马家村的盐队很快要出发了,等的就是他的盐车。
每一次送盐,都是张士诚亲自押运,这次运过来的是一百五十车盐,几乎是从前的三倍。
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