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闷热的天气里下了一场透雨那么酣畅淋漓。
与此同时,怀里的枕头竟然湿透了……。
徐幺妹打个冷战吓一跳,不知自己咋了。
娘啊,我是不是有病?为啥会有这种感觉呢?
于是,她对男人的渴求立刻荡然无存,留在心里的只有害怕……。
她没有上过学,不知道这是自、渎。
别管是少男还是少女,第一次自、渎都是很害怕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穿好衣服,立刻冲进了隔壁的马六家,去找马六婶问问,自己到底得的是啥病?
幺妹走进马六家的时候,马六的媳妇正在烧火,准备做早饭。
起初,女孩子不敢开口,欲遮还羞,眼睛不住向着四周打量。
马六两口子也刚刚逃荒回来没几天,张士诚走的时候给村民留了一部分口粮。
发现幺妹羞答答站在门口,扭扭哒哒,马六婶噗嗤一笑:“幺妹,咋是你,你有事儿?”
幺妹的身体还是晃啊晃,扭啊扭,不好意思开口。
六婶立刻明白了,女孩子有难言之隐。
于是,她赶紧拉扯了姑娘的手问:“丫头,你到底想说啥?说呗,婶子给你支招,你六叔还没起炕嘞。”
“嗯……。”幺妹张了几下嘴,还是不好意思开口,脑袋垂得很低,埋进了胸前深深的沟壑里。
“丫头,是不是那个来了?见红了?放心,那是女人的正常现象……。”六婶安慰她道。
“婶子,不是……女人的月事儿俺知道,十三岁那年,娘已经跟俺说了。”
“那是啥事儿?是不是想婶子跟你说媒?喜欢上了那家的后生?”
“不是嘞,不是嘞,婶儿,俺有……别的事儿。”
六婶不耐烦了,生气地问:“到底啥事儿?你倒是说啊,想急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