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准备,只等着陈浩一声令下。
听说要抓蝗虫,她们立刻行动起来。
于是,马家村里再次出现了人的影子,好多人开始奔跑,将蝗虫作为粮食来储备。
一点都不费事儿,推开屋门,地上一蹲,哪儿都是一尺多深的蝗虫。跟搓粮食一样,口袋张开,只管往里搓就是了。
那些衙役们也过来帮忙,一时间,山村里在此成立了扑蝗大军。
有用簸箕的,有用铁锨的,有用口袋的,有用衣服包的。
陈浩还让人在村子里放火,点着几堆干柴。
柴火点着以后,将没用的蝗虫铲起来,直接丢进火堆。
蝗虫的油性很大,竟然见火就着,火势一下子冲天而起。
七八堆火点起来,迅速蔓延,马家村从这头到那头,全都弥漫出一股股奇异地香气。
在陈浩的指导下,山民全都把蝗虫当成了食物,别管是早餐,午餐还是晚餐,都是吃蝗虫。
它们吃了村民的庄稼,村民就吃它们的肉。
这东西掐去翅膀,放在煤火边一烤,竟然香气扑鼻,外焦里嫩,比烤肉的味道还好。
可蝗虫也不能多吃,吃得多了跑肚拉稀。
两天以后,马家村的山民不但没有尝到报复蝗虫的快乐,反而一个个裤子都提不起来,一趟趟上厕所,拉得面黄肌瘦。
马老婆儿已经不知道上了几次厕所,一直擦屁、股,半截转都不够用了。
可灭蝗扫蝗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家家户户储备了几十口袋蝗虫。
这东西竟然不能放,几天以后就烂掉了,满屋子发臭。
最后,大家又不得不倒进火堆里,任其燃烧。
飞蝗是扫不尽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后,人们干脆不灭了,因为徒劳无功。
整个江淮一带,方圆几十里都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