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没说去了哪儿?”
“没……。”
丁香就叹口气:“他不会是……忽悠俺的吧,骗财骗色?”
总之,女人陷入了纠结,变得很不正常,好多人说她得了失心疯。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进去了这一年的秋天。
张士诚仍旧没有路过,丁香的心也一点点从火热变成了一捧死灰。
她得了一场大病,终日茶饭不思,郁郁寡欢,全村人都不知道她是想野汉子想的。
丁香一病,村子里没了队长,所有的生产指挥全都落在了陈浩一个人的身上。
那七百亩地长势喜人,眼瞅着就要成熟了。
陈浩的心血没有白费,其中五百亩谷子一个个跟狼尾巴似得,沉甸甸压弯了谷杆子。
大豆一个个饱盈盈的,高粱也非常茂盛,青纱帐郁郁葱葱,满坡通红。
眼瞅着丰收在望,到了收割的时候,陈浩收拾了行李,准备去一趟县城。
玉环问:“老公,你这是去干啥?”
陈浩说:“去找钱知县调兵,保护收割,要不然元宝山上的那些山贼一定会来抢粮食,有捕快保护,咱们的庄稼才能收到家。”
玉环说声:“好,那你小心点。”
陈浩点点头走了,直奔县衙来找钱知县。
山路太远,一来一回一百二三十里,当天根本赶不回来。
就在这一晚,马家又出事儿了。
深夜,几个身影矫健的蒙面人纷纷从外面跳过来,冲进了陈浩跟玉环的洞房。
女孩子没有明白咋回事儿,嘴巴就被人堵了,后脑上被打一棍子。
接下来她就啥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