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师长。

看破不说破，程书白跟着笑了起来。

但是尚向晨突然笑声一收，眯着眼危险的说道：“我想指挥员你这么晚了不是找老夫拍马屁唠嗑的吧，有什么话就讲吧，我还得赶回去看着那帮臭崽子呢。”

程书白尴尬的张着嘴巴，笑声被噎在喉咙里，最后只能无奈的咂咂嘴，说道：“那我也不饶圈子了，我需要尚师长您的帮助。”

尚向晨轻轻喝了一口茶，用挑衅的语气说道：“指挥员你这就客气了吧，先不说我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就是想帮，我也是力所不能及啊。”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程书白恶狠狠的想到，不过嘴上却说道：“尚师长拒绝的太快了吧，我需要的东西是什么我都还没说，而且价钱我也还没开，这么着急拒绝，难道尚师长怕了？”

“嘿嘿，陪你这小家伙演戏你还当真了，你真以为你小小的激将法，把我捧上天就有用了？你还嫩点。以你的情报能力，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国军现在的态度，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敢逆着那些大将军的面子来协助你？”

“好的，尚师长既然困了那就先回去吧，程某就不留你过夜了。”程书白突然站起身准备赶客。

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让尚向晨愣了片刻，然后呢喃着说道：“不，不是，你不是应该继续求着我，然后开出我满意的价格吗，你这是什么套路，怎么就赶我走了？”

程书白装作无奈的说道：“尚师长的胃口太大，我就算把自己卖了也满足不了尚师长啊，还不如早早回去洗洗睡了。哎，算了算了。”

程书白说着就踏步想要往门口走去。

“你站住，老子让你走了吗？”尚向晨急了，叫住了程书白。

程书白回头，委屈的说道：“尚师长还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