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富贵粗鄙的样子让在场的共军都是憋着笑,他们当然知道张富贵这个人,打仗没话可说,是一员猛将,但是就是平时那张嘴能把一个人给说死。
易果青筋暴起,他很想不顾一切的杀了张富贵,这也是战场规则,在战场上如果下属对上司不敬,上司有权击毙他。但是这里可以说是三不管地带,他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巨大威胁,用余光看去,就是一开始墙角上不出声的小孩,他感觉到自己的脑神经隐隐刺痛,好像自己稍有异动,那么眉心立马就会出现一个大洞。
但是易果是个高傲的人,张富贵这么羞辱他,他不找回场子过不了自己内心那关。
现场陷入胶着,程书白也没打算出声。
陈闲这时候想站出来缓解一下气氛,可是刚准备开口,国军第二十九师师长尚向晨却先开口了,尚向晨看上去很是阴柔,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军人那种刚烈形象的人怎么当上师长的。
尚向晨语气很是轻柔的说道:“好了易果,放下枪,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友军,如果你想发泄,可以在战场上找鬼子发泄,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吵架的。”
易果听到尚向晨的话,露出犹豫之色,别人不知道尚向晨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易果放下枪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这次放过你,如果下次你落在我手里,老子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够了易果,坐下。”尚向晨听到易果的话急忙喝到。易果这句话很容易让有心人听出一些其他的味道,所以急忙让易果闭嘴。
看到尚向晨眼中含怒,易果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冷哼一声坐下,不再说话。
张富贵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后自顾自的站在程书白身后,随意的找了一张凳子坐着,那神情就像个老大爷一样,无比的嚣张。
程书白在尚向晨说话的时候就多看了这个人两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