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香固城，但是却被程书白拦住了。

耿晨用眼神询问。

“你现在赶过去有用吗？城门早已关闭，你过去除了多一条尸体之外，你并做不了什么。”程书白道。

“死了就死了，我就算死也要保住团长。”耿晨眼睛一瞪，毫不退缩。

程书白知道耿晨有死志，怎么可能让他去送死，耿晨的身手和性格可是很对程书白的胃口，将来耿晨有大用。

“好，如果你想再也杀不了鬼子报仇，那就去吧，如果你以为你自己能够打下那些飞机，你就去吧，如果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拯救一座城你就去吧。”程书白放下拦住耿晨的手，冷冷的说道，他最讨厌这种无畏的牺牲，如果耿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程书白才懒得理他。

“你以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吗？是国家的，国家现在需要你杀鬼子，你却天天想着多杀一个鬼子就可以死了，在我看来，你不是多么英勇，而是懦弱，每时每分都在想着逃避的胆小鬼，你去啊，去用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用你那渣的不能再渣的枪法去救人去啊。”程书白突然咆哮着说出这段话。

程书白给人的印象是那种永远不会发火的人，但是程书白突然的爆发让几人都惊愕的说不出话。

程书白最讨厌的人不是敌人，而是那种为了死不惜一切的人，他们以为他们的命是他们自己的吗？不是，是他们亲人的，是他们爱人的，也是所有他肩上挑着责任的人的。

程书白在他的那个时代，良人便是这样一个人，为了逃避选择死亡，吞枪自杀，具体理由程书白不想回想，最后留下他的妻子和女儿独自在夜里相拥低泣。还有国家培养了他这么久，在他实力最强的时候选择死亡，让国家白白浪费了这么多资源培养他。

而刚好，这个良人也是他的好兄弟，所以程书白恨这种懦夫的行为，非常痛恨。

“我...。”耿晨看着暴怒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