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种恐惧的感觉,比死还要让人难受,在这个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学会自保。
手机在我的包里,无论我多么小心,以面前男人的专注度,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我要用手机求助,那么他绷着神经的最后一根线就会被扯断,然后用乱斧将我砍死。
我的脖子变得又刺又痒,就好像有人正在我的上面磨刀一样。
“大哥,你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在他疑惑的摇了摇头之后,我将声音压低,疑神疑鬼的说:“他……根本就没有脸。”
“他是鬼,大哥,我偶尔见到过他。”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我的声音呜咽中带着颤抖。
戊戌何时来找过我呢,更别说这一个月了,如果他来找我,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听这男人的话,难道说那天我跟戊戌之所以会上床,是我主动的?
面前的男人用刀削着苹果皮,听完我的话以后,手一划,竟削掉了半截指头,却一点血也没流。
“婊子!”他突然咒骂一声,激动的举起斧头就朝我的脑门劈过来,我啊的一声尖叫,一下子醒了过来,脊背上已是出了一层冷汗,原来这只是个梦……
几乎一秒钟的时间,我便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在夜色的映衬下,有些许可以辨别。**的臭味从某一处飘了过来,我跟着气味走到了一个房间,发着抖按下了那发着荧光的开关。
一掌按下去我竟摸到了一只干枯的手!我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此同时灯光亮起,我与那悬在半空中,睚眦并裂,高度腐烂的人头撞了个正着,如果不是血管牵引的话,我的心脏一定会从我的口腔里蹦出来!
我吓得往后腿,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不受控制的扭头,入眼的全是腐烂的女性尸体,空气中带着浓浓的尸臭,扑鼻而来,差不多有十具,全部被砍了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