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始终都有些恹恹的，她想着，应该是自己真的不舒服的关系。

“没关系的，也就是一般的小感冒。”

“姜老师，平常也都会这么拘谨么？其实你在我面前可以放开一些，不用太紧张。”

桃之，“……不是，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这样见一个男性，就是有些尴尬。”

卓蔚还是很少见到这样会腼腆的女孩儿，老师给人的感觉总是比较神圣，他其实对她也是挺有好感的，“不用尴尬，我也是第一次。”

桃之抿了抿唇，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大概有很多话，她都不是很想说，而且她也的确不是一个很会和陌生人交流的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大概坐了有20分钟的样子，桃之就想起身去洗手间，可她刚起身，卓蔚也突然站了起来。

桃之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听到他说：“这么巧，我朋友也来了。”

他不等桃之说什么，就冲着餐厅的门口挥了挥手，桃之还没有转过身去，就听到卓蔚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祁衍——”

桃之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袋，听到卓蔚一声“祁衍”，她眼角重重一跳，还没有回过神来，手边的水杯就啪一声，被她不小心打翻在地板上。

水杯是玻璃的，顿时碎的四分五裂，里面还有半杯水，飞溅了出来，幸亏也不是滚烫的，不过还是把桃之吓得不轻。

卓蔚也惊了一下，“姜老师，你没事吧？”

那边的侍者听到这里的动静，匆匆跑过来，桃之真的是尴尬的很，只低着头一个劲的说“不好意思”。结果反倒是搞得卓蔚很不好意思，等到侍者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才上前，伸手刚要去拉桃之的手腕，不想手臂刚伸到一半，本是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儿身形却是忽然一晃，人似乎已经被扯向了另一处。

他抬起头来，不明所以，“……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