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而随着莫轻柔成为内门弟子，栖云阁处处受压。

若是别人这般说，慕容燕雨会觉得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看着少年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她竟有些相信了。

沉吟许久之后，慕容燕雨开口了，“你想要告诉我，天赋决定不了高度，但是积分榜前十，你未免有些自信过了吧？”

凌辰羽垂手而立，那清瘦的脸庞上，始终带着一抹笑，“适当的自信是对自己的认可，没有这样的自信，自然没有成为核心弟子的资格。”

一旁的莫轻柔玉手把玩着青丝，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敢和自己师尊这般说大话的，凌辰羽是头一个。

“等明天你自会知晓答案！”慕容燕雨淡淡说道。

这时候凌辰羽也是预料到慕容燕雨会这么说，不过他也知道，自然是需要一个思考的过程。

“那弟子告辞！”

看着凌辰羽远去的背景，莫轻柔垂下长睫，嘴角也是忍不住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师尊，你觉得凌辰羽如何？”

慕容燕雨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朝着那清风殿走去。

“等明天过后便知道了！”

“师尊，你……”